我义正词严:“我从不以貌取人,我只相信相由心生。”
江十九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二十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在两位队友鄙视的目光下,我试图挽救一下形象,蹲到那男的面前,“和蔼可亲”道:
“您的伤不要紧吧?”
江十九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二十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们齐刷刷看向这个伤得很重可能碰一下就会死的男人。
男人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,如果忽略他不时起伏轻颤的胸膛和身上散发的温度,会以为这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不过,迟早的事。
江二十指责:“大人,一定是您刚才说话太过分了。”
“哦,那我不问了。”
我直接伸手扯下这人的面罩,浸着寒意的眸子睁开,杀意倾泻。
这么凶?!
咋地?这你套头上的内裤啊,摸都不让摸,我视线不甚在意地落到他的脸上,就知道你小子、
就知道这位郎君长得定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!
卧槽!!好帅!!!
我赶紧整理了一下打结团住的部落发型,“郎君,刚刚我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,没伤到你的心,呸,没惊到你的人吧。”
“哪个丧尽天良的居然把你伤得这么重,告诉我,我定让我的两个手下去把他狠狠地教训一顿出出气!”
沦为背景板凑数的“手下”:我们现在确实挺想出气的。
我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,避开他身上的伤口,仔细替他擦了擦颈上的血污。
“郎君姓甚名谁,芳龄几何,家住何方啊?”
男人抬眸,似笑非笑,“鄙人姓变名脸,快要知天命,家住破烂城无盐镇丑人村,有间茅草屋,那泥糊草垒的屋子通了几分灵性,之前嫌我穷,前阵子倒自己变成了玉宇琼楼,故名善变居。”
……你骂人还真高级。
一旁站着的江二十笑出了声。
绝不可能是在笑我。
我握紧拳头,“那敢问郎君觉得善变居因何善变呢?”
他理所当然,“因为我风流倜傥才貌双全。”
“唉,”我认真地看着他,“我是看郎君遭此不测才心生怜爱的。”
奉弥:“。。。。。。怜爱?”
“撩开我的衣服。”
我:“!”这就上高速了?
江二十:“!”这就进窑子了?
我动作利落地都快闪出残影,“这不好吧,大庭广众的,我不好意思啊。”
下次早点说,这种需求我肯定满足。
两个凑成的广众:您真是谦虚了。
奉弥垂眸,看着微凉的手在他腹间滑动,“看到了吗?”
我坦诚地点头:“看到了,很性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