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丹流肖小,素来不喜。可这——” 张廷玉展开手帕,只见是一颗被分解的丹药。 “既无草药,又无玉石。” “其物黏腻,似是一体。虽有香草,也难掩其血腥之气。” “而这些,是分离出来的杂物。” “这,是一根极细的毛发,两寸长,韧性佳,以其长度和质地来看,不是动物,是人类。” “什么意思?他们用女人的血做丹药?”田小佃不解。 “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,可在拆解的时候,我发现了一没有被揉进去的白物,质地疏松,遇火则燃,却无异味。” “可人的脂膏尚有连接,偶有白油,以火燃之,定有特殊气味。” “所以呢?那是什么?”田小佃抓了抓脑袋,烦躁得很,“能不能直接说结论?我们哪懂这些?!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