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nbsp;nbsp;nbsp;第131章这个名额本来就该是他们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从华夏杯后,叶绍瑶和季林越一直在首都暂住,是冬管中心的领导亲自挽留的,说是为了方便他们训练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虽然没有官方文件公示,下一年的国家队选拔也没有开始,但他们俨然成了国家队的一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集训的日子没什么意思,容翡和张晨旭人在国外,每日在训练场报到的人用一双手也能数过来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国家队都能外训,凭什么省队就可以随便卡我们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叶绍瑶不服气,男单女单没人来,双人滑组也没来全,偌大的冰场,他们只能和半生不熟的安雨廖惟互相取暖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打着慰问奥运选手的旗号,场外来了一队人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休息时间,大家都开玩笑,真正有奥运资格的都在外面,他们顶多是奥运会的忠实观众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总指导带来领导的意思,宣布取消今天的晚训:“今晚要开大会,总局的主任亲自主持会议,所有外训选手在届时也需以电话形式参会,希望大家不要迟到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索契冬奥会将近,冬季运动管理中心的开会频率也达到了新高度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但历次会议没这阵仗,这一回,连她和季林越这样的无关人员也被罗列在与会人员名单内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教练,我们为什么也要旁听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总指导讳莫如深,只说与冬奥会有关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这她当然知道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座谈会初定于晚上七点开始,但刚过六点半,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叶绍瑶不够上桌的格,和季林越借来塑料凳,贴着墙根坐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联系容翡和张晨旭,这是教练分给他们的任务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一通电话打了好几次,容翡的手机一直显示无人接听,还是季林越问了张晨旭的号码,才最终联系上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喂。”对方的人刚醒来,带着睡眠过后的慵懒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此刻的首都已经黑灯瞎火,格林伍德的太阳还未升起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打扰你们了吗?”叶绍瑶捧着手机小声说,“哥,等会儿有场会议,你和容翡需要旁听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行,我叫她起床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一阵躁动后,失联的容翡终于有了声响:“又开会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为了不耽误训练,会议总是挑晚训时间召开,但他们欠考虑,苦了外训的运动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今天的会议很重要,”上座的体育局主任把茶盅当惊堂木使,满室回荡着瓷器碰撞的声音,“这关系到我们在索契冬奥会上的排兵布阵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经过一个周期的选拔、名额的争夺,华夏最终派出男单和冰舞各一名组、女单和双人滑各两名组选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这有什么好继续探讨的?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本届奥运新增花滑团体赛,各位同仁一定早就收悉,现在国际滑联要求我们递交的参赛名单,我们还没办法最终确定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按照积分规则,华夏队的团体积分位于世界第七,顺利入围团体赛名单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但参赛队伍要求单人滑选手各两名,双人滑和冰舞组合各一队,还需要注明替补队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替补该带谁,是个难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男单的秦森河一直是国内二号,冰舞的话……朱指导,咱们的冰舞运动员有什么成绩?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朱指导左右逢源,将每一对的优势娓娓道来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安廖是老将,携手十余年,几次获得全锦赛冠军,有丰富的世界大赛经验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叶季有单人滑的功底,国际裁判的认可度高,刚拿到华夏杯的铜牌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那么,你认为该选谁成为金陈的替补呢?”主任抛出了经典的二选一问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陈新博的骨伤还没有好全,他极有可能放弃团体赛的冰舞名额,所以替补名额一定不是没有用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有人搬出团体赛的规则:“短节目后,积分排名前五的国家才能晋级自由滑,咱们的单人滑在国际中流,冰舞更是不受青睐,晋级希望很渺茫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,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,团体赛没有夺牌希望,谁上都是一个样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话不能这么讲,”又是茶盅碰向桌面的声音,主任拧着眉心,“谁能为国出战,对外人来说没有区别,但于运动员,是可以改写他们命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