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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 赌约结果（第3页）

“你……”

“嘘。”兔子阻止了人间失格的话，“我只是借用了乱步君的外表构建形体，实际上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，更不是你们想的那个人。”

污浊和人间失格对视一眼，人间失格明白了，“那场赌约，你故意的？”

“噗，很不错吧，不管你怎么选，都是能让你们走向胜利的最佳赌局。这样的赌局，怎么都称得上一局‘赌徒最爱’了吧。”

谁会不喜欢怎么都会赢的赌博呢？

污浊回忆起提起赌局时兔子的表情，眉心叠起褶皱，“我输了之后，你会干什么？”

“把你们丢出去，”兔子顿了顿说，“在此之前，我会先完成我的任务，告诉你们一切你们应该知道的东西。”

他摊了摊手，“时间的确很重要，你想的没错。但是你不知道的是，我也在等人间失格先行一步。”

人间失格：“……是因为我召唤出了爱丽丝？”

“其实是因为你们谁通关都无所谓。”

兔子解释道：“如果你找了别人帮忙，那更快通关的人当然是污浊，我会负责用最快的速度带他去终点。”

“爱丽丝的存在让终点的森先生放弃了诉诸武力是吗，所以你选择让我来做通关者。”

“毕竟森爱丽丝先生先见到的是污浊的话，就只能触发暴力通关模式了。不管怎么算，打架花费的时间都要更长。而且在这里耗费太多精神的话，回到现实后，污浊的灵魂会更不稳定。”

听到灵魂一词的时候人间失格的眼睫颤了颤，他垂下眼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“那么下一个问题，污浊消耗的力量越多，突发昏迷这种情况是不是就会越多发生。”

“我的答案是我不知道，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……”

“看来是有什么‘我们应该知道的事情’出现了？”

“我就是为此而存在的。”

污浊感觉到了什么，“失格，他好像要消失了。”

人间失格条件反射抓住了污浊的手，“你……”

污浊扬了扬眉，反握了回去，“我没事。”他说，“我就在这里。”

人间失格手上的力度大了一瞬间，又遮掩似的放松，却到底没松开污浊的手。

他刚刚送走了一个幼年体污浊，这会实在不太想再送走一个。

兔子先生装作没看到，语速快的像是在赶场子：“我的本体是太宰治投射在污浊记忆碎片里的一段话，照他的话来说，我就是引导你们获取他的计划书的路引。”

“看啊，兔子引爱丽丝来到了仙境，我引你们来到这里，这样看来，我的存在不是很像那只兔子吗。”

“多么奇妙啊，本应该只是传话器的我，因为失格君带来的晶石有点特别，从而可以现在站在这里和你们对话，像人类一样微笑。”

污浊愣了一下，“你现在算是人类吗？”

“当然不。”兔子哈哈大笑，“我现在所有的反应都是基于太宰、乱步甚至更多人的人格投射啊！”

“像写下字符串并联起的人工智能，像提早设置好的程序。别看我这样，其实只要超过了太宰治赋予我的‘智慧’，我就会立刻死机哦。所以你看，这样的我，当然不是人类。”

“你说了传声器，对吧。”人间失格抓住了一个词，“一定有什么需要你传达的话，你才会出现。你说你本质上是一段话，那这段话，就是太宰要你传递给我们的话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兔子恢复了那副微笑的模样，现在再看，倒能显示出几分非自然来了。

他说：“来吧，把手放在我的手上，太宰治……有话要对你们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