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声把摔炮扔他脚下,又递给徐贝贝,邀请她也一起。
烟火弥漫,几人玩成一团,玩累了,就找了个台阶坐下休息。
康乔提溜着一大袋子的烟花,在地上排成排,挨个儿点燃。看它们窜上天,他发出兴奋的怪叫,扭头让谈声快看。
谈声手搭在膝盖上,抬起头眯着眼,徐贝贝把耳机扯了一只给她戴上,“这样会不会好点?”
她点点头,眼睛不再眯着了。
康乔小跑着回来,坐在她另一边,手撑着台阶,很大声地讲话:“怎么样?祁州不能放这么多烟花吧?”
祁州。
似乎是感应,手机震动起来。
是学霸集中营里有新消息。
“什么群啊?”康乔嘟囔着,“好土。”
徐贝贝抬手就是一巴掌,冲他脑袋上拍,“没礼貌。看人手机。”
康乔吃痛“嗷”了声。
“姐姐告诉你,嘴欠的男孩子,可是没有市场的哦。”
康乔道:“什么市场?”
“各种市场,菜市场啦、人才市场啦,还有相亲市场啦。”
康乔怀疑她在胡说八道。
他撇撇嘴:“我才不相亲呢。”
徐贝贝:“我说这么多,你就记住这一个是吧?还真会挑自己想听的啊。”
康乔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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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州的春节确实不如这里有烟火气。
市区禁燃,陈彦舟只能在家里跟贺加羽等人打牌。
江雨寒带的钱快输完了,牌一扔不玩了,钱也耍赖不给了。
“好无聊啊。”她调着电视频道,怎么调都是春晚,“以前过年也这么不热闹吗?”
“以前不也是我们三个吗?”贺加羽靠着沙发,“怎么?你心野了?挂念哪个臭男人?”
“挂念香女人。挂念我同桌,还有。。。。。。”江雨寒打了个哈欠,“还有,谈姐。”
扑克牌散落一地。
贺加羽弯腰捡牌,“大哥,你手上没长螺啊?一副牌也能洗成这样?”
陈彦舟拿胳膊顶他:“不干活儿还好意思说我?”
“来的都是客。”贺加羽道,“我们跑你家来过除夕,没让你端茶递水都很好了。洗个牌话还这么多。”
陈彦舟懒得理。
电视里主持人们接连登场,一个接一个说祝福语。
江雨寒打起一点精神,“来了来了,马上倒计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