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踩着他们!”
怒吼响彻。
罪恶,癫狂,狂放,人性的恶意,最混乱的东西在这里出现。
淋着雨的魏瑕舒服的很,他看着这些罪恶,嬉笑,都暴露吧,都别藏了。
“东哥,别感冒了,之后好日子还需要你呢。”越南毒贩拉雪嘿嘿笑着,他内心在期待赶紧死。
“老子身体壮实的很!”魏瑕拍着胸膛。
早在清晨六点,当老缅医纹身图案线条增强颜色之后,魏瑕身上就开始挑挑拣拣,他选了一堆衣服,他穿着长袖红色衬衫,红色西服裤子,领带也是红色,整个人烧包的很。
汽车度开始变慢,鬼楼到了。
魏瑕下车,淋着雨,他开始安排、
“老子约了索吞,索吞会带着其他势力来,到时候准备杀光他们,我们瓜分瓦邦!”
魏瑕开始安排湄公河势力藏在鬼楼,而他则站在天台,看着之前开战留下的话筒和音响,还有柴油电机拉动就能启动
在这里没能结束的战斗,在这里199812月31日晚十点没有结束的死,也要最终回到这里结束。
魏瑕站在天台,打开话筒,这一刻声音是阴郁的:“给老子准备好,来了车就开始杀!”
“把他们都杀死,我们瓜分瓦邦!”
在大雨天,魏瑕那声嘶力竭的声音仍然浩浩荡荡的传播起来,响彻整个瓦邦。
他站在天台,破楼挡着雨,魏瑕则坐在天台边,俯瞰下着暴雨的四方,他把双脚晃悠在半空,像个小孩子一样晃啊晃,因为碰毒太多,他时而癫狂,时而颤抖,整个人在雨水像是扭曲的病人,蜷缩着身子。
唯独两个瘦的柴火一样的腿,在半空晃啊晃。
画面转场回到了1994年夏,魏瑕坐在矿区小镇的梨树上,他不知道为什么,舒服的伸着小腿,感受着自由。
小生,小政就在树下,挥着手看着哥哥,也伸手想要爬树。
魏瑕只好放弃这个舒服感受风的机会,他开始帮弟弟爬很矮的树,他很喜欢在高处晃悠着小腿,吹着风,像是自己也自由的飞鸟,随着天空而翱翔。
只是小家伙们的声音忽然响起,拉着他放弃这种幻想。
1994冬,魏瑕在自家枣树晃悠着小腿,因为他总算给弟弟妹妹都哄睡了,在冬天,他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很想爬树,很想坐在树木上,淋着雪,晃着小腿,好像这一刻身上的疲惫都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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