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,大壮收拾了东西,带着小倩走出屋子,夜风凉飕飕的,俩人往营地走,路上火光点点,村民忙着布置。
营地里,火堆噼啪跳跃,木头搭的小营帐挤在角落,夜风吹过,棚顶的破布微微晃动。
大壮带着小倩钻进营帐,里头铺着两块草垫,中间挤得没啥空隙,空气里混着草味儿和柴火烟。
大壮低声说:“妹子,你睡那边,俺睡这儿,有啥事儿喊俺。”。
小倩咬着唇,低头瞅了眼,低声说:“知道了……”
她爬进去,躺在一块草垫上,盖了块粗布,T恤和牛仔裤裹着身子,脸红得还没褪。
她缩成一团,手指攥着布角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大壮睡在旁边的草垫上,粗壮的身子挤得营帐满满当当,鼾声粗得像拖拉机,震得她耳朵嗡嗡响。
他翻了个身,胳膊甩过来差点砸她脸上,汗味儿混着草味儿扑鼻而来。
小倩皱了皱眉,瞪了他一眼,低声骂:“睡得跟猪似的……”
她撑起身子,探头往外瞧,营地火光跳跃,几个村民扛着柴火走来走去,低声议论着明晚的祭祀。
她缩回脑袋,心跳猛地快了一拍,脑子里闪过大壮白天的话——“你腰摆得骚点,他们准射得快”,她脸红得烧到耳根,手指不自觉揉着粗布,羞得想钻进地里,可腿根一夹,又有点湿乎乎的热意,像在嘲笑她的下贱。
这时,营帐外传来脚步声,沉重得像踩碎了石子,夹着藤杖点地的轻响。
大壮的鼾声猛地停了,他揉着眼睛坐起来,粗声喊:“谁啊?”
帐帘被掀开,长老枯瘦的身影挤进来,麻袍在火光下晃了晃,藤杖轻轻点地,声音闷闷的。
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扫过营帐,先落在大壮身上,又转到小倩身上,停下来,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。
小倩心头一颤,下意识拉紧粗布遮胸,脸红得更狠,低头不敢吭声。
长老清了清嗓子,声音沙哑却柔和,低声道:“妹子,大壮,俺今晚是来谢你们的。祭台弄好了,火也备齐,全靠你们出力,俺这把老骨头感激不尽。”
他顿了顿,枯手扶着藤杖,目光落在小倩身上,透着真诚。
小倩喉咙一紧,硬着头皮抬头,低声说:“长老,不用谢……俺尽力吧。”
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,脸红得要滴血,手指攥着粗布揉了半天。
长老点了点头,嘴角微微上扬,低声道:“妹子,你肯扮烈火女神,救俺们的信仰,俺心里有数。可俺得跟你说清楚,这活儿以前不这样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深了深,像在回忆往事,“过去,烈火女神是直接跟村民性交的,精液洒在祭台上,象征生命落地。那时候没啥文明道德的说法,大家只想着部落壮大。可现在不同了,外来的教义冲刷俺们的老规矩,性交太野,村民们也怕坏了名声,才改成素股——蹭蹭而已,不真干,意思到了就行。”
他的语气平淡,像在讲个老故事,可那双眼睛盯着小倩,像在看她能不能扛住这话。
小倩听完,眼皮猛地一跳,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,身子僵了僵。
她低头盯着粗布,手指攥得更紧,指节泛白,脑子里闪过“性交”
俩字,羞得头晕乎乎的,又暗暗庆幸现在只是素股。
她咬着唇,细声道:“哦……知道了,长老。”
声音抖得厉害,像是被这话烫了嘴。
长老目光一转,直直锁住她,低声道:“妹子,俺问你,你跟大壮练得咋样?勤快不?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催促,枯手轻轻敲了敲藤杖,像在敲她的心。
小倩身子猛地一颤,脸红得像熟透的椰子肉,眼底羞意浓得化不开。
她偷瞥了大壮一眼,低头揉着粗布,小声说:“练……练了两回,长老。”
她的声音细得跟风吹过椰叶,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。
大壮听到这话,嘿嘿一笑,粗手拍了拍胸脯,瓮声道:“长老,俺跟妹子练得挺勤!她那阴唇嫩得跟花瓣似的,又白又软,蹭起来滑溜溜的,俺射得都快了!”
他的声音粗得像喊麦,眼珠子盯着小倩,满嘴评头论足,带着股馋劲儿。
小倩一听,眼睛瞪得溜圆,脸红得要炸,羞耻像熔岩烧上脑门。
她猛地抬头瞪着大壮,低声嚷:“你瞎说啥啊!闭嘴!”
她的声音抖乎乎,带着嗔怪,手指攥着粗布抖了抖,眼里蒙上层雾,羞得头晕脑胀,身子不自觉缩成一团。
长老瞅着她这模样,嘴角一抽,低声道:“妹子,别害臊,大壮说得糙,可练好了是正事。俺再提醒你,明晚蹭的人多,腿根怕磨疼,你涂点椰油,滑溜点,疼得少,皮也不会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