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,靖河帮临时据点。
深夜,冷气从破旧的窗户缝隙钻进来,带着咸湿的海味。
一场生死交锋之后,所有人都疲惫不堪。
金子缩在沙发一角,抱着膝盖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,整个人陷在厚厚的毛毯里,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眼睛。
王启明坐在她旁边,耐心地端着一杯热可可。
高桥玲子和安崎也静静的守在一旁,没有说话,只用温柔的沉默陪伴她。
过了很久。
金子才微微动了动。
她低着头,声音细若蚊蚋: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太没用了……”
话未说完,眼泪已经扑簌簌地滚落下来。
王启明轻轻把热可可递到她手边,柔声道:
“金子,你已经很坚强了。”
“今天没有你,我们不可能及时发现帝国的动向。”
“是你帮了我们。”
金子哽咽着摇头,抱着自己,肩膀微微颤抖。
安崎蹲下来,拍了拍她的背,轻声说:
“金子,想说什么,就说吧。”
“我们都在听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。
金子终于抬起头,眼圈红肿,嗓音沙哑:
“其实……我小时候,见过志尚哥哥。”
众人一震,齐齐看向她。
金子咬着唇,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:
“那时候,我住在静海疗养院。”
“他们把我当作实验体的一部分,但有一段时间……帝国内部出现了分歧,项目被暂时搁置。”
“那时候,志尚哥哥……被母亲送来疗养院,短暂地住了一段时间。”
王启明微微皱眉。
高桥玲子的眉头也深深蹙起。
她低声问道:
“那时他多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