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腰牌给我。”
沿水犹豫了一下,摘下腰牌递给花酿。
花酿将两枚腰牌立在五个书格的两端。
两人抱着胳膊看着。
半天,没动静。
花酿戳一下沿水,“有没有什么法咒念一念。”
沿水挠头,“勾魂的行吗?”
花酿勉强点头:“有总比没有好。”
沿水闭眼,捏诀默念。
五个木质书格被一团柔光笼罩,书册有来有回,自动飞到一层层书格上排列整齐。
“嘿,沿水,可以啊。”
两人喜气洋洋。
找起来果然容易很多,花酿眼神好,很快找到那本《寅之阴阳本纪》。
“看,被我说中了,是寅不是阴。”
沿水激动地一把拿过来。
回神自己的动作有些过于用力,沿水有些不好意思,略带歉意道:“多谢,多谢。”
花酿性情爽利,并不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。
她将两个腰牌拿回,自己的戴好。
沿水在距她几步远的地方,背过身,小心翼翼翻看本纪。
连花酿走近都没有觉察到,直到花酿拿腰牌戳他的胳膊,才慌里慌张将书册合拢,接过腰牌。
方才花酿无意间扫过书册,看见线条弯弯曲曲像一幅地图。
她没有追问,谁还能没有个小秘密。
沿水道谢,眼神有意无意落在花酿的腰牌上。
花酿随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,解释道:“没弄错,我的是小骷髅架,你的是小骷髅头。”
沿水收回目光,讪笑一下。
花酿觉得他有点奇奇怪怪的,找到那本书之后变得更奇怪。
沿水将书册藏在怀里,安心地拍一拍。
“走,我送你回去。”
到了花酿的居所,花酿留他:“禁制时间快到了,不如等一会再走。”
沿水笑笑,“我知道捷径。”
说着隐入一片荆丛,身影消失。
花酿看看浑身脏兮兮的自己,准备收拾一下歇息,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