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珩脸庞被利剑划伤,剑上抹了毒,所以留下的伤疤才难以根治。
她本打算看能不能找到当初为他解断情蛊的段神医,却得知段神医四处云游,并不在京城。
她对柳城人生地不熟,这才不得不麻烦大娘。
「大娘比我熟悉柳城,找神医的事,还得多麻烦您才是。」
大娘:「那我再去问问其他人,一有神医的消息我就告诉你们。」
「那就多谢大娘了,我夫君还在铺子里等我,我就先走了。」
待沈宁音的身影消失后,屏风后的人影终于有所动静,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他掀起清冷的眸子,里面涌动着异样的暗芒。
「刚刚那位姑娘是?」
大娘道:「我们都叫她沈姑娘,她和她夫君刚搬来不久,就住在隔壁不远的地方。」
「夫君?」
大娘笑道:「虽说他们三日后才成婚,不过沈姑娘就是这么唤的,我们也都习惯了。」
傅砚舟手指攥紧,眼底划过彻骨的冷意:「你方才说,他们三日后要成婚?」
「是啊。」大娘好奇道,「公子可是认识沈姑娘?」
「听声音,像是一位故人罢了。」
傅砚舟视线掠过旁边的布匹,眸光微闪:「这布料不错,大娘可知是在哪家商铺买的?」
大娘并不知晓他的打算,将铺子的位置告诉了他。
……
沈宁音抵达商铺时,命人缝制好的嫁衣也正好送了过来。
看着她被雨点溅湿的裙摆,谢景珩蹲下身来,拿帕子将上面的污泥擦拭干净。
「外面下着雨,怎么还亲自过来了?」
「你总是在外面奔波,我也想帮你的忙。」
谢景珩起身,抱着她坐在腿上。
「打点商铺的事有专人去做,你只需躺在家里收银子就行。」
沈宁音哼道:「那你岂不是要把我养成一个小废物了?」
谢景珩嘴角噙着笑意:「如此说来,宁音确实需要在某方面加强一下,不然为夫还未尽兴就总是累晕过去……」
听到他的话,沈宁音的脸迅速蹿红。
这真不能怪她。
谁叫他这个年纪的男子血气方刚,精力旺盛,浑身力气跟牛一样使不完。
昨晚被他到半夜,她到现在腰还在隐隐作疼呢。
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:「谁让你不克制了!」
谢景珩搂住她细软的腰肢,含笑道:「怪我,那我下次尽量克制些。」
沈宁音急忙捂住他的嘴。
想到昨晚求他的那一幕,脸顿时臊的厉害。
「你要是再说下去,我就不让你进我的房间了!」
谢景珩拉下她的手:「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,你舍得让我独守空房吗?」
沈宁音哼道:「那样我就可以一个人霸占床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