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着他的目光瞧了过去,眉头皱了起来,“不过是个莽夫罢了,有什么好看的?还不如看朕呢!”余丰宝收回目光,细细的盯着谢承安瞧了起来。“细一比较起来,果然还是皇上更好看些。”谢承安的唇角高高扬起。就在众人入席的时候,有一个小太监匆忙的跑了进来。“不好了,太后病倒了,请皇上回宫呢!”作者有话要说:迟来的更新,对追文的小可爱们说一声抱歉,爱你们哦。慈宁宫。太后躺在床上,一副气息恹恹的样子,不施粉黛的苍老面容上有着灰白之色。一旁的嬷嬷轻声道:“太后,您这又是何必呢?”太后拿掉了敷在额上的巾帕,咳了两声。“皇上是被那个狐媚子勾住魂了,如今居然敢不顾群臣的反对,立一个阉人为异姓王,赶明儿他不得不声不响就把那个阉人立为皇后了?大周朝建朝数百年,可从未出过这样的事。”她怒极,说到动气时,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。嬷嬷替她顺着气,“再怎么说那太监腹中怀的也是皇上的骨血,是您的亲孙子。太后您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找皇上的不痛快呢?”“哼!”太后冷哼了一声拂开了嬷嬷的手,“要不是顾念他怀的是皇家的骨血,他一个阉人凭什么能活到现在,哀家让他活着诞下皇子,已是最大的恩赐,他若是还不知足,妄图不该得的,那就休怪哀家心狠手辣……”去母留子,那可是宫里最常用的把戏。谢承安进来的时候,恰巧听到了这一句。他寒着脸走了过去,冷声道:“母后既然病着就该好好的将养着,在病中还这么多思多虑,只怕病也难以痊愈。”他一脚将跪在旁边的宫女踢翻在地,喝道:“母后病重,都是你们这起子爱嚼舌根的混账东西爱在母后跟前搬弄是非,要是母后有个好歹的话,朕拔了你们的舌头。”太后见谢承安负气而来,忍不住嘲笑道。“皇上还真是个大忙人,哀家晌午就让人去请了,这会子都傍晚了才来,可见皇帝真是有孝心啊。”谢承安也不理她的冷嘲热讽。“还请母后恕罪,今儿是宝儿封王的大日子,儿子得亲自盯着,免得他一时高兴贪杯,伤了自己,也伤了腹中的孩子,这才来迟了,还望母后见谅。”太后冷哼了一声,倚在软枕上。“皇帝,你既封了他为异姓王,哀家也就不说什么了,只是若你还执意立他为后,那除非是哀家死了……”她说的咬牙切齿,额上青筋暴起。谢承安面不改色,语气却格外的坚定。“母后,你忘了儿子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,儿子现在长大了,有了自己的思想,这么多年来,儿子唯一做的不后悔的事,那就是爱上了一个小太监,他叫余丰宝。他爱朕,懂朕所有的脆弱与不堪,他还怀了朕的孩子,无论母后你同意或是不同意,儿子此生只有他一个皇后。”太后呕了一口血。“你…你……”她颤抖着手指着谢承安,表情很是狰狞。谢承安缓步走到了她的跟前,“母后,儿子现在也给你两条路,一个是同意儿子立宝儿为后,并且发誓永远不伤害他。二是朕立刻写禅位诏书,带着宝儿远走高飞,反正先帝子嗣众多,传位给谁都可以。”太后气的倒仰在床上,大口的喘息着。谢承安轻蔑一笑。“母后,您别忘了,朕自小长在宫里,什么样的把戏没见过,况且太医院的人一早就告诉朕了,你为了逼迫朕放弃自己心爱之人,不惜拿自己的身体来做赌注,可是母后,你错了,朕不是大哥,朕是谢承安,朕知道这药服下之后看起来病势汹涌,可是对人体却无大的伤害。”太后见阴谋被戳破,索性也就坐了起来。“哀家的性子你是知道的,哀家也给你两条路选择,一是去母留子,二是背负不孝之名一辈子,受万人唾沫,受臣子诟病。”谢承安的双眸微微眯起,眼底有着寒光一闪而过。“母后,这可是你逼儿子的。”太后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谢承安大步朝外走去。“传朕的旨意,慈宁宫的所有宫女太监,近身伺候的一律杖毙,其余的赶出宫去。至于太后,她老人家年岁已大,身体每况愈下,实在不宜住在宫中,朕爱母心切,特意将郊外的避暑山庄收拾了出来,供太后养病之用。”太后没想到谢承安会如此行事。她大骂道:“谢承安,你这个不孝子,你既然敢软禁哀家,你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