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ulianna闭上眼睛,试图平复呼吸,脑子里却依旧混乱着。
她听见单肩包里东西被翻找的声响,塑料的包装盒被手掌捏住时发出轻微的挤压声,最后是Adrian牛仔裤拉链的声音。
她的心跳仍然很急,耳朵里嗡嗡地响着,手指捏着床单的边缘,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片。
Adrian回到床边时,Julianna下意识地睁开眼睛。
房间昏暗,Adrian垂着眼撕开避孕套的动作缓慢而笨拙,指尖在塑料膜上抠了几次才撕开包装。
Julianna盯着他的眉心,沉默了几秒,喉咙里莫名地发紧。
“你知道阴道在哪里吧?”
Adrian的手顿了一下,目光抬起来,短暂地看了她一眼,又很快挪开,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似的。
他沉默着,只是点点头,没有再说什么,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Julianna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或许并不合适:这可能会被看成一句挑衅。
这只是随口一问罢了,她想。
Adrian这样的男生,大概率在高中甚至更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了荤,就和她高中那些男生差不了太多。
她能想象那些场景——某个派对上,金发碧眼的女生举着酒杯围着他们转,笑得甜腻,胸口的项链在舞池的光线里一闪一闪,手指绕着发梢,调情着,说着什么暧昧的话。
他们对女性生理结构的认识只有“能插进去的洞”,实践带来的理解比生物课掩埋在调笑里的讲解更清晰。
Julianna闭了闭眼,转过身趴在床上,扭过头,不再看他,两只腿跪好,喉咙里压着一团沉闷的情绪。
她不确定那股情绪到底是什么,但它就在那里,膨胀着,卡在胸口,拧着她的呼吸不肯散开。
床垫在她身下凹陷了一点,Adrian跪在她身后,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侧,沿着脊背慢慢往下,掌心带着刚才还没散去的湿润热度,贴在皮肤上,烫得发紧。
他的拇指压着她的臀瓣,分开时动作很轻,她的眉头微微皱着,手肘撑在床上,指尖揪着床单的褶皱,呼吸不自觉地乱了些。
Adrian的手指沿着她的阴唇慢慢地滑了一圈,指腹贴着入口的位置,停了一下,接着往前贴住她的阴蒂。
他用拇指轻轻地打圈,动作很慢,想要缓和她僵硬的肌肉。
她的背脊微微抖了一下,肌肉抽紧,胃里的不适感更明显了。
她闭上眼睛,指尖蜷紧,关节泛白,脑袋朝下,呼吸浅得发虚。
胃里那种发闷的涨感没有散去,反而越堆越满,像是跟着Adrian的手指移动,变成某种被搅动的糊状物,厚重、潮湿,贴在胃壁上,腻得人想吐。
阴茎顶端抵在阴道口时,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,肌肉一下子缩紧。
进入的过程比她想象的还要困难,是一种钝重的挤压感,肌肉在抵抗着,干涩的摩擦让她觉得钝痛,疼得发胀。
她的指甲陷进床单,眉头拧成一团,指节泛白,连手指都僵着,背脊僵直得像一根拉紧的琴弦,弦尾还在颤着,发着余音。
疼痛随着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顶,顺着她的脊椎慢慢往上爬,每一下都带着闷得发麻的刺感。
她咬着牙关,屏着呼吸,等着这一切赶紧过去,等着疼痛把她整个人割开、撕碎,把她堵在胸腔里的一切统统刮走。
Adrian察觉到她的僵硬,停了一下,手指重新贴上她的阴蒂,带着一点湿意的指腹在皮肤上揉了几下,轻轻地、慢慢地按着,试图让她放松下来。
肌肉慢慢地松了些,可是快感夹杂着刺痛,却还没盖过心里的钝疼。
她的身体变得湿润了一些,阴蒂在拇指的摩擦下变得更敏感,呼吸也变得更乱,喘着、断着,控制不住地往外吐气,肌肉不再收紧,身体终于慢慢地松下来。
Adrian感觉到阻力变小,缓缓地、缓缓地往里顶,每一下都放得很慢,耐着性子,一点一点地往里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