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。
最终还真被他找到一点端倪。
或者说退路。
陈玉楼捏着酒盏,嘴角勾起一丝弧度。
就像是老司城的彭家。
还好只半年不到,少东家便重新出山,一举拿下瓶山。
听到铜鼓山几个字,陈玉楼就猜到了他的动向。
要回眼睛又有什么用?
铺满一池子的碎金,浮光掠影,景色惊人。
“另外,敲打下罗老歪,那家伙脑子不太好使,到时候事情办差了,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他。”
鱼叔年纪大了。
端起酒杯,仰头一口饮下。
陈玉楼是他看着长大。
在其中他还见到不少熟悉的身影。
如齐虎一家人。
陈玉楼耸了耸肩,一脸淡然。
陈玉楼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轻声笑道。
绝对又是一场大胜。
说话间。
天下局势真要大乱。
老话还说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。
接风洗尘的酒宴,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。
鱼叔就会笑眯眯的饮着酒。
不过,说是扶持,其实也就是放养。
耳边忽然传来花玛拐低低的提醒声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
陈家势大,却还远远没有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。
毕竟这种事怎么可能公之于众,放到天光之下?
也就罗老歪那货,口无遮拦,整天将拜把子兄弟几个人挂在嘴边,加上又在湘阴地界上讨饭吃,旁人不知道都难。
就是掌柜的,多年前去滇黔交界的大山,待了小半年时间,也不过找到一座早被人挖穿的滤坑空斗。
之前他多次想着替自己找一处修行洞府。
虽然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多言,但从花灵、红姑以及老洋人几人口中,他也能大概猜出来其中情形。
陈玉楼心知肚明,只是笑着问了一句。
“周某有事,想要请陈掌柜相助,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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